【蝙超贺年DAY.27】《震惊！蝙蝠侠和超人竟隐婚生子！》（下）
Part.6
哪怕是世界最佳搭档也只能承认，现实不移人为意志而转移。
整个正义联盟站成一排，每个人都或紧张或期待地盯着瞭望塔大厅正中大开的传送门，站在最前的自然是主席和顾问，他们的脸上面无表情，身体纹丝不动，只有超人怀中时不时晃晃小胳膊小腿儿的玛莎才能证明时空并没有被停止。
未来的蝙超终于从传送门中缓缓出现，当然还有被提着衣领一路拖来的魔法师，Superman刚一进入当前的时空，便急忙冲到超人身边抱走了玛莎，他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长舒了一口气，用自己的脑门蹭起了那可爱的小脑袋，两撮小卷毛在微风中晃来晃去，最后嬉笑着缠绕在了一起。
“这家伙交给你，不要让他跑了。”Batman则首先选择了完成交接任务，他把魔法师扔给蝙蝠侠后又踹了一脚，还没等蝙蝠侠说话就扭转身体，对着Superman的方向张开了双臂，后者则笑意盈盈地从半空中飘进那坚实有力的怀抱。
两个人字面意义上地粘在了一起，再加上怀中的小婴儿，俨然一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恩爱景象。
噫。
联盟其余人同时在心中感叹，但迫于蝙蝠侠和超人的压力没敢发声，就连绿灯侠都难得乖巧地闭住了嘴巴，他和闪电侠交换了一下眼神后默契点头——这才是他们一直以来认为的主席和顾问的相处模式啊！
“玛莎~想不想爸爸妈妈呀？有没有做个好宝宝？”Superman显然是被失而复得的喜悦冲昏了头，居然直接在过去世界的队友面前逗弄起了孩子，而一旁的Batman别说是阻止了，他一手揽着Superman的腰，另一只则在卸下手套后，将食指塞进了婴儿小小的手中，脸上那副傻爸爸的笑容不但OOC到让从未见过的正义联盟后退三步，还径直把不小心瞥见的魔法师给吓晕过去。
超人眉头紧皱，蝙蝠侠施以不赞同的目光攻击。
他们连对视都不用，便一起走到了未来的自己的身旁，蝙蝠侠的声音冰冷刺骨，超人则用紧握双拳来掩饰心中的暴怒：
“我们需要谈一谈。”
位于四人中心的玛莎眨巴着氪星蓝的双眼，疑惑地看着自己突然多出一对的父母，作为超级婴儿，她晃了晃脑袋便顺其自然地接受了这古怪的局面——但问题是，有人不能。
******
在将玛莎交给主动请愿的神奇女侠后，Superman和Batman跟着蝙蝠侠和超人一同前往了会议室，他们虽然无法想象更回忆不起此时的联盟遇到了何等重要的大事，但过去版本的自己实在太过严肃庄重，让未来的蝙超也不由得提起精神准备迎接挑战。
刚踏入会议室，Batman便发现原本并肩前行的自己和Superman被分别拉到房间的两端，他还没来得及发问，便看到蝙蝠侠用力地锤了一下墙上的按钮，会议室中间刷地竖起了一块透明而厚实的墙壁，把整个房间分为互相隔音的两半。
Batman挑起了眉毛：“有意义吗？”
对于或会读唇语或拥有超级听力的超级英雄来说，这面透明的墙壁可能实属不必要，但蝙蝠侠此时想要表明的是这堵墙应将蝙蝠侠和超人彻底隔绝开来的象征意义：
“到底怎么回事？未来发生了什么？”
“你在指什么。”Batman皱起了眉头，他可不知道过去的自己是如此难以理喻。
“你说我在指什么！”蝙蝠侠在意识到眼前人是真的不解其意时，本来还算冷静的头脑立即被愤怒冲昏，他猛地伸手拽起眼前人的衣领，狠狠地瞪着这个与自己看似别无二致，心却天差地别的混蛋：“你为什么会和超人在一起？！克拉克呢，克拉克要怎么办？！”
“……”
Batman陷入了沉默，他略施巧劲便挣脱了蝙蝠侠的束缚，几度想张口辩解，却在眼前人随时都想将自己鼻梁骨打断的狰狞下选择放弃，他瞥了一眼玻璃墙对面的Superman，果然看到对方也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于是两人在进行了短暂的眼神交流后同时回头，面对过去的自己假装懊恼和惋惜：
“我知道你很爱克拉克，但我们作为超级英雄，总有很多的身不由己。”Batman沉重地叹气：“克拉克·肯特怎么看都只是个普通人，和超级英雄在一起对他百害而无一利。”
也许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又也许是因为对象是未来的自己，蝙蝠侠并没有察觉到这句话中的文字游戏，比起质疑，他更多的是不敢置信：
“我当然知道他只是个平凡人，我为此苦恼过自责过挣扎过，但我还是无法放手，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明白。”
亲人被超级反派所伤害的记忆时时刻刻都在蝙蝠侠的脑海中翻滚，让他以保护的名义无数次伤害珍视的对象，但克拉克的到来改变了这固步自封的想法，是他让布鲁斯相信，即便重蹈覆辙，也能重头再来，绝不能因为害怕失去，就拒绝得到。
“那你就忍心为一己私欲，把克拉克牵扯到哥谭的黑暗中来？让他在每个夜晚为你的安危辗转反侧，让他无时无刻都有性命危机？”
Batman一针见血地戳到了蝙蝠侠的内心深处，他看着紧咬嘴唇却无法反驳的过去版自己，之前面对巨额战损时的烦躁和没保护好玛莎的懊恼瞬间消失，转而被一种旁观者清的舒爽愉悦所代替。
“这便是问题的答案了。”
在假装冷笑一声后，Batman迅速转身，他掩着嘴角的戏谑，踏着胜利者的步伐准备离去，但他还没迈出几步，被留在原地的蝙蝠侠便抬头直视过来，语气中带有扫清一切迷茫的坚定，和被冠以永恒的爱意：
“即便如此，我也决定和克拉克共度一生，无论这余生能有多少残余。”
Batman的脚步一顿，他用嘴角的嗤笑来讽刺这份天真，却并无更多言语，蝙蝠侠抿起嘴角将透明墙壁打开，眼睁睁地看着未来的自己用亲吻迎接迅速飞来的Superman，又不忍直视地偏过头去。
而在会议室的另一端，原本还强压怒火的超人此时双眼通红的直视地面，热视线似乎已经处于爆发边缘，他身后的墙被用拳头砸出了一个大洞，原本摆放整齐的桌椅也凌乱地散在地面上，陪同碎裂的钢筋混凝土一起。
“你对超人说什么了，他气成那个样子？”
“他问我为什么要离开布鲁斯而选择你。”
Batman和Superman毫不留情地将过去的自己留在会议室，亲亲热热地讲着小话离开了
“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呀，虽然布鲁斯很好。”Superman向自己的爱人调皮地眨了眨眼睛：“但是一个只会花钱的草包，怎么能比得上完美无缺的蝙蝠侠呢？”
“……”
不愧是记者，不但非常懂得如何用寥寥之言刺痛人心，还哪怕面对自己和丈夫也毫不留情。
二人回到大厅，在向惊愕的神奇女侠进行简单的寒暄后，便立即抱回玛莎，通过传送门回到了自己的时空
——Superman刚跳出门便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狂笑，其笑声之巨之响之OOC让每一个在场的联盟成员都满头问号，还以为他产生了什么时空穿越的后遗症，而Batman则站在旁边忍俊不禁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向来紧绷的眉眼都变得柔和起来。
“Papa？Mama？”
玛莎满脸疑惑的看着自己的父母，好像是实在想不通一向温柔的母亲和严肃的父亲为何会如此有失仪态。
“抱歉玛莎，我实在是忍不住。”
Superman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花，整个人都笑瘫在了Batman的怀中：
“我以为咱们当时已经够蠢了，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Batman深表赞同的点头，从今以后求婚求到一半发现对方吓得飞了起来什么的，再也不能构成黑历史的充分必要条件。
Part.7
在送走玛莎和未来的蝙超后，整个正联都陷入低迷，神奇女侠看着会议室墙上的大洞欲言又止，钢骨在沙赞和绿灯的催促下拼命寻找会议室的监控却徒劳无功，毕竟蝙蝠侠早在进去之前就关闭了摄像头和窃听器的电源。
闪电侠从厨房抱来了一大堆食物放在两人面前，安慰道：“别苦恼了，吃点东西怎么样？”
“对啊，反正玛莎已经被他们接走了。”绿灯侠看着自己的男朋友这么努力，便很给面子地帮腔：“别管什么未来了，你们过自己的就好了嘛，今晚回去抱着小男友睡上一觉，明天保证啥事都没了。”
“……谢谢你们。”
超人勉强地笑了笑，他知道绿灯侠说得有道理，但未来的自己的一席话已经成为了挥之不去的阴影，这个突然出现的未来就像安放在自己和布鲁斯中间的定时炸弹，超人不知是否会爆炸，也不知何时会爆炸，更不知有了这份危险后，自己还能不能用一如既往的态度去面对布鲁斯。
“忘了这件事吧。”蝙蝠侠似乎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他的口吻与其说是劝导，不如说是训诫：“再深入下去，会对正义联盟和私人生活都产生影响。”
“嗯，我知道。”
超人深呼了一口气，再站起身时已经恢复了往日威风凛凛的样子，蝙蝠侠满意地点头，他刚想再次让神奇女侠联系史蒂夫进行危机公关，大厅就响起了反派搞事的警报，出事地点是——哥谭。
“阿卡姆犯人们又越狱了！”钢骨快速接收戈登传来的信息：“刚才在越狱途中昏倒的是第一波，第二波犯人趁狱警不备偷溜出来了，刚刚才被发现。”
“都有谁？”蝙蝠侠站起身来走向传送器，超人紧随其后。
“都是一些不太知名的小反派，没什么威胁力，但他们的领头人是——毒藤女。”
蝙蝠侠的脚步突然停下，超人也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凝在了空中，其他人则同时倒吸了一口气。
毒藤女，在平时不过是个普通反派的名字，但在今天，尤其是在绿灯侠荒谬绝伦到极致后反而可信的猜测下，这三个字在正义联盟中产生了别样的震撼力。
饶是绿灯侠也知道主席和顾问已经不能接受更多的刺激，于是他把自己关在绿色的仓鼠球中，默默飘到了大厅的角落——然后背对着其他人开始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在外面的人虽然听不见声音，但光看那抖动的背影便也无语，面对这样的男朋友闪电侠实在心累，他犹豫了一下，越过面面相觑的同事们，走到了蝙蝠侠和超人的前方：
“你们今天经历了这么多也累了吧？哥谭就交给我们好了，放心，只有毒藤女这一个超级反派，我们五个人去绰绰有余。”
闪电侠拍着胸脯保证道，这贴心的举止让超人大为感动，他和蝙蝠侠对视了一眼后，终于还是点了头：“那就交给你们了，有什么事立刻联络，我们会很快赶过去的。”
“嗯！放心吧酥皮！”
******
“你们不觉得让主席和顾问单独待在瞭望塔比毒藤女的花粉更危险吗？”
沙赞一边走向传送器，一边向钢骨小声嘀咕：
“我兄弟的同人漫画里都是这么写的，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谁知道会……”
“沙赞你能不能忘记那该死的同人世界？！”
神奇女侠今天真是被沙赞和绿灯侠这两个猪队友气得不轻，会议室墙上的洞是白砸出来的吗！
“对不起！我错了！”
“……”
超人和蝙蝠侠站在传送器旁边目送战友离开，虽然他们听到了一些非常荒诞的推测，但实在是疲于应对了——蝙蝠侠只是把下半年值班表中闪电侠的名字都替换成了沙赞而已。
说是在瞭望塔休息，但不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也不是超级英雄了，蝙蝠侠本来想先写好公关稿件，但他想了想现今会议室的一片狼藉，便决定先和超人去把那里整理一下。
对于现在的蝙蝠侠和超人来说，会议室着实不是个令人愉快的地方，超人环视了一圈后连小卷毛都丧到垂了下来，他走到被自己亲手打出的大洞旁，将四落的钢筋混凝土一块块抱起并扔到宇宙空间里，蝙蝠侠则在查看会议室的摄像头有没有出问题，正当两人无言地做自己的工作时，超人突然发现脚边掉落了一个闪亮的小东西，他捡起来一看，那是条婴儿专用的铭牌。
铭牌的质地十分罕见，会在光线的反射下呈现出不同的颜色，上面用好看的花体字刻着“Martha”，款式简洁大气，边角的设计则能看出制作人的精心。
“B，你看这个。”
超人无精打采地招了招手，将铭牌递给了走来的蝙蝠侠，后者接过来仔细打量了一圈：
“嗯，这是用外星金属制作的，应该是由……蝙蝠侠设计的东西，要传送给他们吗？”
“算了吧，如果很重要他们应该会自己来拿的，跨越时空的传送太费能量了。”
“也是，那就先等等，实在不行改天请闪电侠吃顿大餐，让他送过去。”
在处理事务上，蝙蝠侠和超人总是很有默契。
正当蝙蝠侠想将铭牌收起来时，他的余光突然瞥见了铭牌背面的一行数字，他仔细一看，原来上面刻着玛莎的出生日期，这过于接近的数字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在稍微计算过后，他不可思议地问道：
“超人，你怀孕了？”
“你瞎说什么呢。”超人皱着眉头接过铭牌，上面刻着的日期让他瞪大了眼睛：“啥？！”
“氪星人的怀胎生子时间是多久？”
“和、和地球一样的。”
超人吓得立马用X视线给自己做了个身体检查，震惊地发现肚子里面已经揣了个快要成型的小生命，他呆滞地看向蝙蝠侠，有些不知所措：
“真、真的有个胚胎，我、我完全没发现，而且看上去已经、已经快两个月了……两个月了！”
——原来世界上还真有事情能让超人变成结巴。
紧要关头，蝙蝠侠最先浮现的倒是些可有可无的想法，他在确定过去的两个月，不对，在确定从和超人认识到现在都没有发生过超越搭档关系的事后，反而冷静了下来：
“你先别慌，你算一下日子，在可能的时间范围内，有没有和你男朋友进行过没有安全措施的近距离接触。”
虽然蝙蝠侠的话很委婉，但超人还是刷地红了脸，他用超级大脑拼命回忆，但这本就不是一个需要多加思考的问题——超人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看来你心里已经有底了？”
“嗯、嗯……”
超人的脸红得比身后的披风还要刺目：那是自己刚跟完一个重要新闻，反派又难得风平浪静的时期，布鲁斯也正巧比平时闲很多，两人就去位于南美的私人小岛上度了几天假。虽说是度假，克拉克却完全不记得自己有享受到蓝天白云和大海，烙在脑海中的只有绵长细腻的亲吻、坚实有力的胸膛、低哑沉闷的喘【WF】息和灼热【WF】滚烫的……有时克拉克会觉得布鲁斯拥有超能力，他的精力旺盛到就连氪星人都快招架不住了，所以才会在海边用完了所有的套后又情难自抑，最后默契地狂欢放纵。
——不愧是布鲁斯，一发击中啊。
超人看似埋怨，其实内心满是甜蜜，在得知自己真的拥有了和布鲁斯的宝宝之后，整个人都飘飘然了起来，未来世界的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克拉克只想把握好和布鲁斯在一起的现在，不管这条路的终点会不会是皆大欢喜，只要想到布鲁斯在身边，他就快乐不已。
“你不去告诉他吗？”
蝙蝠侠从未看过如此兴奋的超人，那股快乐的情绪几乎会传染，让他也不自觉地缓和了整日紧绷的心弦，但他同时又有些羡慕——蝙蝠侠甚至真的开始考虑让韦恩企业生物部研发同性生子的方法了，超人所代表的的氪星技术让成功率大大提升——布鲁斯和克拉克的孩子肯定非常可爱，以后说不定还能给达米安做罗宾。
“可是他万一被吓到不能接受……”
虽然觉得这种事不会发生，但哪怕是超人，在面对爱情时也容易患得患失，不然他也不会拖了两年都没勇气说出真实身份了。
“不会的。”
蝙蝠侠的语气难得柔和，也许是超人的怀孕让他终于安了心，玛莎事件一定哪里出了差错，既然他和克拉克的未来仍然紧密相连，那之前发生的一切不过只配被抛之脑后——我命由我不由天，人本就不应遵照预言而活：
“如果他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好，就一定没问题。”
“布鲁斯当然就是那么好的人！我现在就去告诉他！”
过于兴奋的超人丝毫没注意自己一不留神说出了男朋友的真实姓名，更不用说发现身边的搭档突然变了脸色，他用超级速度飞出房间，看来已经迫不及待地告诉布鲁斯这个好消息，徒留蝙蝠侠满脸懵逼地站在原地，只剩那句充满信任的喜悦话语在耳边回响：
布鲁斯当然就是那么好的人！
我的男朋友是哥谭人。
哥谭的布鲁斯……
该不会……不会吧……但这样一来就都说得通了……可是……
手机铃声的响起打断了蝙蝠侠过于纷乱的思绪，那是他专门为此生挚爱设置的铃声，是偷偷将他在干农活时的哼唱录下来的甜蜜，布鲁斯有生以来头一次用颤抖的手打开万能腰带，从中掏出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克拉克”几个大字，背景还是小记者熟睡时迷迷糊糊的样子，当然还戴着那副无论何时都不肯取下来的眼镜。
他究竟为什么不肯取下眼镜？！
他究竟为什么不偷偷取下这副该死的眼镜？！
爱情中的相互尊重，有时实属多余。
“……”
黑色的手套在屏幕上方游移。
——蝙蝠侠AKA布鲁斯·韦恩从不知，按下接通键居然需要如此之大的勇气。
******
响了很久却迟迟无人接听的铃声让超人有些担心，他刚想用X视线窥视一下韦恩庄园，就发现电话终于被接通了，松了一口气的他用尽全力装出自认为最平静的声音：
“布鲁斯？”
“嗯。”
“我、我有件事想要告诉你。”超人顿了一下，又急急忙忙地补充道“不对，是两件事，呃，该说第二个是好消息吗？另一个是不是好消息就要看你怎么想了，但是如果第一件事你不认为是好事的话也许第二件事也没那么好，我……”
“克拉克，冷静一下。”布鲁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但还是那样能令人安心：“你说吧，只要你认为是好事，那无论什么我都会开心。”
过于复杂的心情瞬间变得简单纯粹，忐忑不安的心情也归于平静，克拉克沉醉在布鲁斯施加的幸福魔法中，情不自禁地扬起嘴角，弯了弯眼睛。他知道对于一个花了两年时间都没勇气坦白身份的人来说，这份冲动过于突兀，但在经历了今天发生的一切惊天动地后，克拉克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获得与布鲁斯完全相属的证明：
“第一件事是，我是超人。”
“……”
“第二件事是，我、我怀孕了，对，超人还能怀孕想不到吧哈哈哈哈哈哈……”
明明在心中千百次排练过坦白身份的场景，但一旦发生还是会令超人紧张到忘记假装呼吸，更别提还附带了怀孕这一重磅消息，虽然布鲁斯也不是什么普通人，但克拉克仍然贴心地为他准备了消化这两番冲击的时间：
“那、那就这样吧？我今晚值完班会去庄园找你的，无论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
“克拉克。”布鲁斯打断了超人有些没自信的话，他的声音虽然还是很疲惫，就像瞬间老了好几岁一样，但却有种扫清一切迷雾的坚定：“我也有两件事要告诉你。”
“啊？那你、你说。”
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正当超人在脑内快速过了一遍玛莎妈妈经常会看的，女主刚发现自己怀孕就发现男朋友另寻新欢要分手的狗血电视剧时，旁边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只见蝙蝠侠从中大跨步走出，手上居然还拿着个正在通话中的手机——他平时明明都是用通讯器的——蝙蝠侠抬头看着紧张到快要飘向天花板的超人，没经过变声器过滤的声音同时从他的嘴中与手机的扬声器处传出：
“第一件事是，我是蝙蝠侠。”
“……”
“第二件事是，”
蝙蝠侠突然笑了起来，那不是超人司空见惯的或讥讽或不屑的笑，也不是偶尔能看到的或鼓励或安慰的笑，而是克拉克总在布鲁斯的脸上见到的，对自己饱含深情与爱意的笑容：
“孩子的名字，叫玛莎怎么样？”
手机从空中掉落地面，尽管用超级速度完全来得及接住，但超人已经无暇顾及，他怔怔地看着与自己并肩作战共度生死的搭档，试探性地听起了那掩藏在黑色制服下的鼓动，直到心拍数与记忆中的合为一体时，才有些无奈，有些释然，但更多欣喜：
“好啊，她一定是个女孩。”
想一想之前全力否定对方是自己男朋友的他们，超人就情不自禁地发笑，而蝙蝠侠也终于忍不住似的笑出了声，这可真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结局，等会儿被大家知道了，一定会再度感叹人生的荒诞，顺便鄙夷这场无可救药的闹剧。
但还好，人生哪怕是一场闹剧，
属于蝙蝠侠和超人的，也是Happy Ending。
END
总算赶在活动结束前写完了，我真的爆肝了……
接下来应该还会有一个讲一些后续故事的番外
